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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议(2/2)

,生解州盐泽大ㄖ校沟渠土内得之。大者如杏叶,小者如鱼鳞,悉皆六角,端正如刻,正如甲。其裙襴小堕,其前则下剡,其后则上剡,正如穿山甲相掩之全是甲,更无异也。绿而莹彻;叩之则直理而折,莹明如鉴;折亦六角,如柳叶。火烧过则悉解折,薄如柳叶,片片相离,白如霜雪,平治可。此乃禀积之气凝结,故皆六角。今天下所用玄,乃绛州山中所绛石耳,非玄也。楚州盐城古盐仓下土中,又有一,六棱,如牙硝,清莹如晶,泽可,彼方亦各太,然喜暴,如盐碱之类。唯解州所者为正。

蒿之类至多。如表蒿一类,自有两:有黄者,有青者。《本草》谓之青蒿,亦恐有别也。陕西绥、银之间有青蒿,在蒿丛之间,时有一两株,迥然青,土人谓之香蒿,叶与常蒿悉同,但常蒿绿,而此蒿青翠,一如松桧之。至秋,余蒿并黄,此蒿独青,气稍芬芳。恐古人所用,以此为胜。

份译文

多。

,海东来者最胜,大如莲实,屯罗岛。其次上郡、北地所,大如大豆,亦善。其余皆下材。用时去壳,其法取麻帛包之,沸汤中浸,候汤冷,乃取悬井中一夜,勿令著。明日,日中暴,就新瓦上轻挼,其壳悉解。簸扬取,粒粒皆完。

今方家所用漏芦,乃飞廉也。飞廉一名漏芦,苗似箬叶,蒡、绵者是也。采时用。今闽中所用漏芦,如油麻,六七寸,秋枯黑如漆,采时用苗。《本草》自有条,正谓之漏芦。

稷乃今之穄也。齐、晋之人谓即、积皆曰“祭”,乃其土音,乃无他义也。《本草注》云:“又名穈。”穈乃黍属。《大雅》:“维秬维秠,维穈维芑。”秬、秠、穈、芑皆黍属,以别,丹黍谓之穈,音门。今河西人用穈字而音穈。

古龙芮今有两中生者叶光而末圆;陆生者叶而末锐。药用生者。陆生亦谓之天灸,取少叶系臂上,一夜作大泡如火烧者是也。

石,形成于解州盐泽盐量很的卤地中,在这里沟渠内的土中能够找到。大的如杏叶,小的像鱼鳞,全都是六角的,端正得像是刻来的,形状很像甲。其中两边突分稍微下落,前端的斜面向下,后端的斜面向上,正如穿山甲的背甲与腹甲相遮掩之,完全是甲的形状,几乎没有差异。其颜是绿的,而晶莹透彻;敲打它就会沿着笔直的纹理折断,透明得像镜,而折断的截面也是像柳叶那样的六角形。如果用火来烧,它就会全都分解成薄片而折断,薄如柳叶,一片一片分离,白如霜雪,平光洁,令人喜。这是禀受久积的气凝结而成的,所以都是六角。如今天下所用的玄石,不过是绛州山中所的绛石,并不是玄石。在楚州盐城古盐仓下面的土中还见到一东西,六个棱,像牙硝,清莹如同晶,也泽可。那里的人们也叫它太石,然而这东西喜地面受,如同盐碱之类,只有解州所产的才是正宗的玄石。

山豆味极苦,《本草》言味甘者,大误也。

,文蛤即吴人所蛤也,魁蛤即车螯也,海蛤今不识。其生时但海岸泥沙中得之,大者如棋,细者如油麻粒。黄、白或赤相杂,盖非一类。乃诸蛤之房,为海砻砺光莹,都非旧质。蛤之属其类至多,房之久莹洁者,皆可用,不适指一,故通谓之海蛤耳。

苦耽即《本草》酸浆也。《新集本草》又重苦耽一条。河西番界中,酸浆有盈丈者。 今之苏合香,如木,赤,又有苏合油,如=海今多用此为苏合香。刘梦得《传信方》用苏合香云:“薄,如金之即少,放之即起,良久不定如虫动。气烈者佳也。”如此则全非今所用者,更当考之。 薰陆即香也。本名薰陆,以其滴下如者,谓之香;熔塌在地上者,谓之塌香。如腊茶之有滴、白之品,岂可各是一

古代的药方书上说,云母不经过加工就直接服用,便会附着到人的肝肺上去不掉。譬如枇杷和狗脊,有绒而不可,都说它们的绒吃下去会刺肝肺。世俗类似这样的言论很多,都是荒谬的说法。又说人有、气三个咙,也是荒谬的言论。世上传的《欧希范真五脏图》,也把人的咙画成三个,大概当时解剖检验得不仔细。一同下咽,怎么能就在中分开而咽两个咙呢?人只是有咽有这两者而已,咽是用来输送饮的,则用来通气。咽输送饮是先咽,其次胃中,又其次广,又其次大小则下通五脏,用来气和呼气。五脏包而有呼有,正如冶炼用的鼓风的革;人的饮和服用的药饵,则只是从咽胃,又何尝能到五脏?人的肌骨、五脏、胃虽各有分别,而凡是胃的和药,它们的分都能畅通无阻地到达的各,只有渣滓和秽大小。人的饮及服用的药饵既胃,为人气所蒸化,其分以至金石之华成分——如经过细加工的硫黄、朱砂、钟石之类——凡是能够合的,都随着气畅达肌骨,犹如天地间的气贯通金、石、土木等万,从未有滞留和阻碍;其余的不能被气所蒸化的分,譬之顽石、草、木,则只是某些气味随着气畅达各,及其气味的功能也用尽,就变成渣滓和秽,又渗透于小,这些都是废,不能再转变消化,只能被排去。凡是所谓某肝、某肾之类的话,只是说它的气味到达了那一官,构成某质又怎能到达那里呢?这是医家所不能不了解的。

《本草》所论赭魁,皆未详审,今赭魁南中极多,肤黑肌赤,似何首乌。切破,其中赤白理如槟榔。有赤如赭,南人以染制靴,闽、岭人谓之余粮。《本草》禹余粮注中所引,乃此也。

传统的习惯,采草药多在二月、八月,这十分不恰当。只不过二月草已发芽,八月草叶未枯,采集的人容易辨识罢了,在药上都不是好时候。大抵用药的,如果有隔年生的,应该在尚无叶的时候采集,这时都在上。想验证这一的话,只要观察一下芦服、地黄一类就知,无叶时采来的就结结实实而沉甸甸的;有叶时采来的则空落落而轻飘飘的。那些没有隔年生的的,就等到叶长成而还没有开时采集,这时的已经充分生成而又未衰退。如现在用的紫草,未开时采集的就颜鲜亮有光泽;谢了之后再采集的就颜黯淡而糙,这就是证明。用叶药的,要在叶刚长得充分时采集;用芽药的,可以依从过去的说法;用药的,要在刚刚开放时采集;用籽实药的,要在籽或果成实时采集:这些都不可限定时月。因为土气有早晚,天时有失常,如平地三月开的,在山则四月开。白乐天(居易)的《游大林寺》诗说:“人间四月芳菲尽,山寺桃始盛开。”这差不多是常理。这是由地势下的不同引起的。又如筀竹笋,有二月份生的,有三四月份生的;还有五月份才生的,叫晚筀。稻也有七月份熟的,有八九月份熟的;还有十月份熟的,叫晚稻。同一以及同一块地的作之间,成熟都各有早晚,这是由的不同引起的。五岭以南的小草隆冬季节也不凋零,并汾地区的乔木临近秋天已先落叶,南方百越之地的桃李冬天结果,北方荒漠的桃李则夏天开,这是由地气之不同引起的。同一亩地的庄稼得施溉的先发芽,同一丘坡的谷的晚结实,这是由人力的不同引起的。怎么能一切都拘泥于固定的月份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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