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连赞同地点头,而跟在她身后冒出头的,是一个睡眼朦胧,尚未完全清醒的巫姗。
像是为了替众人的看法提供有力佐证似地,她身上穿着一件满是毛球的旧睡衣,头上顶着一头毛燥乱发,脸上留有一道睡痕。
“什么对啊错的,大清早的是谁这么不识相,挑这种时候来找我…啊!”巫姗一边打呵欠,一边抱怨,却在一眼瞧见严峻的时候,尖叫一声转身冲回自已的房里。
“唉——真是够丢人现眼的。”目睹胞姊状似疯女的演出,巫丝不由得摇头兼叹息。“对不起,家丑、家丑,”巫丝对着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严峻道:“我家这个见不得人的巫姗,今后还请三姊夫你多多包涵啊!”“哪儿的话。”严峻皮笑肉不笑地回应。
冷峻的面孔不甚好看,原因是在于对巫丝用来形容巫姗的词句,抱有相当大的意见。
不管怎么说,巫姗是他的人,归他管辖,无论她是什么模样,他也不容许旁人说句不是。
笨四姊…怎会这么不懂得察颜观色,难怪一直被准四姊夫耍着玩。
对于巫丝的迟顿,一向精于看人脸色的巫舞忍不住白眼以对。
为免严峻生气翻脸,她赶紧插嘴,一方面是为双方缓颊,而另一方则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。
“三姊夫,你为什么喜欢三姊?”巫舞的眼睛闪闪发亮。一双看似无辜单纯的眼瞳里尽是好奇与迷惑。
“为什么?!”严峻微笑低吟。
他还来不及开口,却已被盥洗完毕,匆匆冲下楼的巫姗打断。
她急忙打断严峻的话,不容他再次开口,抓着他的臂膀便往外拖,半推半请地巴不得立即将他拖离家门,完全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,更不敢给其他人问话的机会。
一下楼,她就听到这种尖锐的问题。心头一窒的她,理不清自己对严峻的答案是想知道,还是不愿听…
最终,她还是龟缩回自己的壳内,不论他的答案为何,她都不愿知晓。
她怕巫舞单纯尖锐的疑问,怕巫丝敏锐的直觉…更怕严峻的答案!
“严总,我准备好了,我们赶快走吧!”
巫舞对着两人急忙离去的背影大喊“啊,三姊——”竟然没人理她!这事实在让她很难接受。
“四姊,三姊是哪根筋接错了?为什么不让我和三姊夫说句话?”莫非是小气的三姊怕她趁机和三姊夫揩油?!
“你说呢?”巫丝回以白眼,顺便也把问题原封不动地丢回去“别以为你心里想的事没人知道!”
这个老么啊,除了闯祸、要零用钱外,还会什么?
“唔——”巫舞无言以对。
可怜的她唷,还以为今天的活动经费有了着落说,没想到竟是空欢喜一场…亏她还那么用心地欢迎讨好着准三姊夫咧。
计划受挫,巫舞不免有些沮丧,但事不过三秒,她立即将目标矛头转向在场的另一个人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