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她可以圆满达成“那个”开给她的条件,好在她不必再挖空心思,想着要怎么样才能把左大哥追到手…
她是那么的喜欢左大哥,所以对左大哥的婚事,她应该要祝福才是,不可以小气的因为他没有答应她的追求,就不给他应有的祝福。
可是为什么她还是觉得心好痛?
不是那种受伤的痛,而是另一种很奇怪的痛法,感觉有点麻木,又有一些些的刺痛。
那仿佛是心脏的水份全部消失不见,整颗心干巴巴的,因为太干了,正一点一点的风化,剥离出小屑屑,然后再一点一点消失不见。
巫舞一向怕痛,所以她不喜欢痛的感觉,而她也不喜欢自己的心逐渐风化消失。
她不知道,如果她的心痛再继续这样恶化下去,是否有一天她将成为史上第一个没有心的人?
这样事情就大条了!
巫舞直觉不想当没有心的人,而她也知道,想要阻止她的心继续风化消失的特效药在左亦斯身上。
这是想当然耳的事嘛!她的心就是因为听见左亦斯和项羽柔准备结婚的事,才开始病变的啊!
可是她却不知道要怎么做,才能在左亦斯的“幸福”,和她的“心脏”这两个对等的问题上,找到两全齐美,让所有人都能满意的解决办法。
不懂、不懂,她真的怎么都想不出来啊。
巫舞苦恼的猛抓头。
怀着一颗被风干的心,感受着它逐渐消失不见的感觉一点也不好过,她真的觉得好难过啊!
怎么办?她又一次自问,然而答案依然寻不着。
最后她不想了,决定遵循过去遇上困难时,最佳也是最有效的解决办法——把问题丢出去。
烦恼的事,本来就该交给脑袋好,且会替她想办法的人。
也就在那一刻,离家在外将近一个多月的巫舞终于有了回家的念头,也终于鼓足勇气面对扬言要把她剥皮去骨的母亲。
“我回来了!”巫舞在大门口对着屋内大喊,可是等了半天,却连半个人也没有出现。
再次踏进家门,她原以为自己前脚才踏过门槛,老妈就会立刻出现修理她,谁知道她喊了这么久,却连半个人影也没有出现。
“啊,对了,现在家里不会有人在。”
巫舞突然想起,一个多月前,她不也是利用这种不会有人在家的时候,偷偷回家打包离家出走用的行李。
“大姐、三姐出嫁了,二姐在医院,而小月姐说四姐带了一团人,做出国相亲之旅,而老妈天生就是个闲不住的人,白天她一定是拖着老父四处乱跑,不到半夜绝不回家。”所以现在不会有人在家。
没有人,那她怎么办?她的问题又怎么办?要找谁解决?
巫舞不想等,也不敢等。
心脏正在消失中的迫切,让她毫不犹豫又冲出家门,找上传言中已和母亲狼狈为奸的姐姐。
当她冲到巫薏家门口时,她发现一个比巫薏更有用、更肯帮她的人——黎蓦霆。
“大姐夫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