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列。
强力放送说服言论,本来就是一名成功红娘的必备能力,只要古小月愿意,就算是死的,她也能说成活的。
而巫舞亦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,点头、点头又点头,随着她的思绪说词打转。
直到巫舞被她挥着想像中的绣帕,像个媒婆一样送出婚姻介所的大门,她犹未能从古小月的说词迷思中清醒。
巫舞的思绪就这样被古小月的言语带着跑,傻傻的认定就是要找到左亦斯的人,当面向他告白,才是追求的王道。
这种状况一直维持到她站在左氏医院门前,当她即将面对左亦斯之际,她的脑袋这才恍然惊觉——
天啊!就算是全天下的人都告诉她,直接向左大哥告白是最好的办法,就算那些拐弯抹角欲拒还迎的方法,她全学不来也不懂,还是直接告白最符合她有活直说的脾气,可是她还是青春娇羞的女孩子,真要叫她把心思爱恋,全都当着左大哥的面说出来,她还是不敢啊!
怎么办、怎么办、怎么办呢?
巫舞无比困扰的抓抓头,思绪瞬间坠入“怎么办”的无限回旋中,找不到出路。
金色夕阳下,巫舞站在医院门前,整个人已呈现石化状态,一动也不动的,让每一个打从大门经过的路人,皆有志一同的投以异样的注视;直到半个小时后,左亦斯闻汛赶来。
“小舞?”他担心的走到巫舞面前,小心翼翼的唤着她的名。
“呃…啊?!”巫舞猛然回神,吃惊的盯着近在眼前的放大俊脸“左大哥?!”
左亦斯温文儒雅的点头“是我。你在等人吗?”
即便他半个小时前即知晓巫舞站在门口当门神,然而为了怕她尴尬,他依旧选择最温和的说法。
“是啊!我有事要和你说…”巫舞率直的点头。
她本来就打算去找左亦斯告白,只是她还没找到他,现在他自己送上门采了,所以说她在等人,也没有错。
只是等到脑袋瓜子上下晃了两下后,她突然意识到问题所在——她还没做好直接告白的心理准备,怎么办?!
就这样,巫舞的思绪又一次坠入没有出口指标的迷宫。
巫舞的脸蛋一向藏不住心事,所以当困扰她的问题再度浮现,她的表情便跟着出现“我很困扰,救人啊”的神色——从无例外。
简单明了,清晰易见——毫不隐藏。
她的单纯让左亦斯不禁由衷的泛起一抹笑,然后他才愕然惊觉,自从认识这丫头后,他漾出真心微笑的次数,几乎是脑中微笑记忆次数的总和。
几乎是立即的,他蹙紧一对浓眉。
心底隐约有种认知,但左亦斯并不想正视厘清。
巫舞还太年轻,一切不定,他不愿就这样的理由绊住她,宁可放任事情糊模不清。
撇开心头思绪,他再一次唤醒跟前这坠入思绪回旋中的人儿“小舞,你找我有什么事?”
“啊!”巫舞还是那套张大嘴,痴呆兼吃惊的反应。
不过或许她这次是真的被逼急了,百年不用的脑袋瓜子居然在最紧急的时候破例生出急智。
啊!对呦,头痛医头、脚痛医脚,而勇气不足,就加勇气把它添到满。
想通的瞬间,巫舞飘飘不安的心,终于着了地。
她再次漾起她所向无敌的甜笑“我有很重要的事想对左大哥说,能不能请你今天下班后到宿舍一趟?”
“当然。”左亦斯毫不考虑的答应“今天我七点下班,时间就约七点半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