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哥,”珍妮抢白“你觉得,他俩的爱情需不需要借助外力?”关于这档子情事,双方家人既已默认,她大可摊开来谈。
“应该还不至于吧。”
“是吗?”
“你很忧心?”
“忧心忡忡。宇寰太被动了,我怕婧娩被别人抢走。”
“对宇寰这么没信心?”
“这和信心无关,是宇寰太爱婧娩了,他愿意成全婧娩的选择。”
“你会不会太武断了?”左庆恩持保留态度。
“我是宇寰的堂姐,从小相处到大,你说我武不武断?”姑文和姑姑去世后,是她陪着他走过来的,能不“亲上加亲”吗?
之后,一片沉默,直见楼宇寰与左婧娩折返,左庆恩才又开口:“珍妮。”
“嗯?
“我不在乎年纪。”
左庆恩的一句话,换来珍妮一阵错愕。这是什么意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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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光荏苒,左婧娩又面临了准备期末考的时期,而很不巧地,楼宇寰却在这时被杜怀远点名,陪同他出国考察三个月。
家教,明正言顺地换人接手。而他刻意的接近、她随性的接受,也让左婧娩和游乾国顺理成章地培养出情谊。愈是了解她,他的爱便愈发地真切深浓;她却是愈认识他,心就离他愈远。
是以,两人间的情感是渐行渐远,可游乾国并未发现,亦不觉得,因他特地找出了她曾写给他的信,确定了她爱的就是自己。再者,他至今仍不知左婧娩与楼宇寰间的种种,她选择性的隐瞒,更造成他已掳获芳心的错觉。
此刻,游乾国和左婧娩正对坐于温书最佳的场所——图书馆中。
“婧娩。”游乾国轻唤。
“什么事?”左婧娩抬起头回应。
“你要回家过年吗?”
“要啊。”
“我送你。”
“谢谢你的好意,我的家人命令我要坐飞机。”这是推辞,也是事实。
“那…我可以上你家拜年吗?”
“可以。”
此后,游乾国静静地陪伴着她,娶她回家当老婆的念头忽地又翻出脑海。他私下请人调查过她了,他俩的家世相当,而她的“条件”十分符合他妈妈的择媳标准。
然,他俩相恋的时间不够长,且她还没毕业,所以这事他急不得。今年先拜会过她的父母再说吧,相信来日,她的父母应当也会首肯这门亲事才是。
近半年来,他牵过的手、搂过她的腰、抱过她的身体,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**,只为怕吓着她。她是如此清丽可人,以致令他不敢越雷池一步。可半年了,他连个吻都求不到,是不是太失败了?
完成了温书进度,左婧娩默然地起身穿上外套,朝大门走去。
图书馆外,冷风飕飕地吹着,游乾国贴心地将她拥入怀中取暖。
“可以请我上楼去喝杯咖啡吗?”他请求道,这已经不知是他第几次开口了。
“我家没咖啡。”左婧娩委婉地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