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回来,他懂得自己该努力些什么吗?唉,难啊!
这日,安德玲一下课即赶回家,途中,她考虑着是否要请假,然直至进家门,她依然未决。
心想着佳人,佳人便出现,雷日-欣然地上前迎接。“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?不用去家教吗?”
“要不要去得看情况。”安德玲正色道。三年来她从未请假过,她不愿因自己的私事破例,可更不愿自己的情绪影响到授课品质。
“看情况?看什么清况?”
“你坐下来就会知道了。”
“喔。”雷日-依言而行,又问:“想来一杯咖啡吗?”
“不用了。”她既然决意要舍尽眷恋,自当身体力行。
“你今天…”
“没空聊天。”安德玲打断他的话,接着打散了他才刚排妥的一局棋。“你留下来是为了照顾我对不对?”
雷日-当场愕然。“你…”“凯依全都告诉我了,所以你不用再装了。”
“她…”这可恶的女人,竟然出卖他?!
“我拒绝你的照顾!”安德玲坚决地表明心迹。
“为什么?”自己都还没想好该怎么开口就被她一口回绝了,总该给他个好理由吧!
“没有为什么。”
“没有?但是我…”
安德玲无意听他的解释。“你无须费心机想法子说服我,我不会答应的。”她明确地表示道,试图令他打消照顾她的念头。
“你会不答应这我可以理解,可我想…”
“你什么都不用想,回美国去吧!”从今后,他俩的天空不再有交集,这样的结局对大家都好不是吗?
被她无理地拒婚,雷日-沉默了半晌后才又开口:“由我来照顾你不好吗?”安德不愿下嫁于他,这事他可以坦然接受,可自己许下的诺言无法实现,他该如何自处?
“当然不好。可以照顾我的人多的是,用不着你来操心。”安德玲再一次斩钉截铁地回绝,殊不知他所指的照顾与自己的不同。
“我不能食言于安先生。”雷日-表明自己的立场。
闻言,安德玲有些气恼。“我爷爷是我爷爷、我是我,不可混为一谈。”
“反对!”
“反对?”安德玲霍地站了起来。“你凭什么反对?”
“从我与安先生达成协议那天起,照顾你就已是我的责任,所以我就该负责到底。”雷日-不得已发挥他的辩才,欲求得圆满。
听听,他又在的律师言律师语了,以为自己说不过他吗?安德玲当下自我辩护道:“证据在哪里?”
“白纸黑字是防小人用的,而我是个光明正大之人。”
“你…”“君无戏言!”
天!连这种时候他都能…真是败给他了!安德玲忍下纠正他的冲动道:“你好像忘了我已达法定年龄喔?”
“这…”安德玲适时再送他一拳。“我可以告你骚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