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就会好了。”
听闻,雷日-贴心地接手按摩的工作二需要这么辛苦吗?”据他手上的资料显示,她本就无生活之虞,而如今她又多了一笔遗产可以应用,她为何还要如此虐待自己?
安德玲享受着,又没听见雷日-的问话了。好舒服喔,日-不只泡咖啡的功夫了得,就连按摩的功夫也属上乘。唉,她好想躺平请他替自己放松,可惜此举不宜。
半晌,安德玲才恋恋不舍地道:“谢谢你。”
“举手之劳而已。”说着,他回到原先的坐位上。
“你经常替人按摩吗?”安德玲出言攀谈。不知他的心情好转些否?
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“因为你的技术好到可以去做按摩师了啊!”瞧她夸张的?雷日-不觉莞尔。“我不常替人按摩。”好久没与她谈天了,还真有点想念。
他笑了耶!太好了。安德玲心喜地继续这个话题:“也就是说曾经有过喽?”是谁这么好命?羡慕死她了。
“我母亲。”
“一个。还有呢?”
“没有了。”
“没有了?这怎么可能?”
“是真的。”
“那我不就是第二个幸运儿?”安德玲更加地喜不自胜。
是第三个!雷日-只在心里道。
“你对我更好!”她甜蜜蜜地说,不自觉地流露出对他的情感。
闻言,雷日-突然别有会心。想想,除了自家人外,自己是一个从不自动为别人服务的人,甚至被要求了,他也大多不理睬,怎么独独对她有求必应?不、不只,无求也自应?这岂不怪哉?!
更离谱的是,他今夜竟然会主动问马凯依要不要喝咖啡?在美国,泡咖啡这种事通常是由旁人为他服务,他何时亲自去做来着?如此反常的言行又该做何解释?爱屋及乌吗…
“日-!”安德玲大声唤醒正在深思的雷日。“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?”
“没、没什么。”他刚才想到哪里了?唉,被安德一喊喊断了!
安德玲无意追究,转而问:“你今晚和凯依有出去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又没有?”安德玲哼了声。“那懒女人未免也太不尽职了!是她自己说要替我带你出去走走的,怎么可以连着两天把你晾在家里?”
雷日-急忙道:“是我不想出门,你别怪她。”
“不想出门?日-你…”她又忧心了起来。
“我没事,你别胡思乱想。”
“没事吗?”再回来观光的人不去观光,那他回来做什么?
忆及了马凯依今晚之言,他圆融道:“因为时差的关系,所以我想暂时休息几天,等精气神养足了,再去一览宝岛的各样风光。”
见安德玲脸上尚有疑虑,他再道:“我这次回去,是为了…”他将强尼之事详细地说了一遍。
“既然如此,你该多停留些时候的嘛,要观光以后有的是机会啊!”没亲耳听见强尼的回答,难怪他会心事重重。
“若他说得出却做不到,听见了又如何?”
“也对。”安德玲再接回前言。“那你和凯依在家里做什么?”该不会讲没两句话又兵戎相见了吧?
“我尽力配合便是。”雷日-笼统道。
听来是没以不欢而散收场,好佳在!
“委屈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