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变成患得患失的丑小鸭。
“江昕,电话!”祝少君自从和陈永然分手以后,就成了火爆女郎,拉开嗓门一吼,连对街扫地的清洁工都会吓一跳。
江昕接了电话才知是吴茵茵打来的。她竟然连她的电话号码都查到了,这女人颇不简单。
“我是奉孟奶奶之命打这通电话,她想见你,礼拜六晚上可以吗?我们会在寒碧楼三楼的包厢等你。”吴茵茵说话的口气像在宣读圣旨,中间丝毫不给人打岔或发问的机会。
“我不可以拒绝吗?”宴无好宴,江昕心想这一老一少铁定不会吃饱撑着找她闲磕牙。
“是的。”
电话那头响起嘟嘟嘟的声音,江昕索性挂上话筒,觉得她现在不仅是丑小鸭,还是个灰姑娘,而那个吴茵茵则像极两个翘**姐姐其中一个。
“喂,我出去了。”祝少君浑身上下香喷喷的从浴室走出来。“可能天亮才回来。”失恋后,她已经自动自发地把这儿当作疗伤的温床,谁叫江昕破坏她本来已十拿九稳的美满良缘。
“又要出去约会?”她这个爱河失足者,疗伤的速度可真是快得惊人。
“对呀,明媚鲜艳能几时,我可不要整天窝在家里浪费美好的青春岁月。”像她这样一身风情无限的女人,最能体会林黛玉的顾影自怜。
“那…我该祝你好运,还是马到成功?”其实少君并非没有人要,只是生性喜好周旋在诸多男人之间,享受众星拱月的乐趣。
“两者皆非,这次我要手到擒来。”她表现出少有的添嘴咂舌渴望。
“哇,这位男士想必是人中豪杰。”
“不告诉你,而且在我套上他的婚戒以前,严格禁止你擅越雷池。”语毕,她甩了下鬈发,用芭蕾舞伶的姿态滑向门旁。
门一打开,门厅处立了个颀长的男子,朝她颔首微笑。
“请问你是…”
“我叫孟昶,我找江昕。”
“她…她在里面。”祝少君转身跑进卧房,抓住江昕的手,急问:“你怎么没告诉我孟昶长得和汤姆克鲁斯有得比?”
“喂,约会快迟到了,你还不快走。”
江昕尚未走出房门,孟昶已大模大样的登堂入室。
“也许我可以把约会的时间往后延一、两个小时。”祝少君咬了下嘴唇问:“孟先生,用过早餐了吗?我的培根炒蛋很拿手哟。”
“你瘦了,怎么这些天没好好休息?”孟昶压根没把祝少君的话听进耳里,所有的焦点全部集中在江昕身上,他走向前,立即将她揽进臂弯,关怀备至。
“喂,我在问你话耶,请你有点礼貌行不行?”祝少君几时被人家这样冷落过,拉不下脸来,却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。
“可怜的小东西,你一定是想我想得茶不思饭不想。”他轻轻地在江昕额前一啄“周末有个重要的商业聚会,我希望你能陪我出席。”
“嘿,我…我…”祝少君朝左朝右地踮起脚尖,还是插不上话,气得七窍生烟。“我走啦,你们…算了,不用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