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她扳转过身,让她紧贴着自己的胸膛。“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让你离开我,请原谅我的冲动和不理智,一切疯狂错误的行为,只要有它当借口,都可以获得最大的包容。”栗约农定定的看着他,几乎要望进他的心湖深处…
她又何尝离得开他呢?抑止不了激越的情潮翻腾而来,遂展开双臂,环住他的腰。
“抱紧我,抱紧我!”今时今地,她发誓,就算地老天荒也绝不再离开这温暖舒适的怀抱。
netnetnet
一轮明月斜斜西垂,晶莹的亮光从叶缝中流泄而下。
他们细数一整晚别后的离愁,才知晓这次的重逢是多么的得来不易。
“累了吗?”楚濂柔声问。
“不,我害怕一闭上眼睛,你就会消失不见。”栗约农蜷缩着身子,偎进他怀里。
“要不要我去煮点东西给你当宵夜?”他轻咬她的耳垂,低声问。
“不要,我只想…”从他臂弯下扬起小脸,双手轻巧地解开他上衣的钮扣,鼻口凑近他的肚腹,用热气哈他痒。
“你是在试探我忍耐力的底线?”楚濂将她整个身子抱起,右手窜进她不知何时撑开的襟口,开始挑动她剧烈起伏的双峰。
栗约农笑着摇摇头,乐晕晕地端起几案上的酒杯,和他学古人交杯对饮。
“陪我跳一支舞。”拉出他不安份的手,放荡地当着他的面,一件一件将身上的衣物脱去“来吧。”
“你的改变令我惊讶。”楚濂拥着她光luo曼妙的身子,体内的血液奔驰得愈加快速。
“我没变,这一天我已经等了两年,你忘了吗?”倚着他壮硕的胸口,侧脸紧贴着他,仔细聆听他的每一次心跳,口里哼着不成调的歌曲,慢慢的回旋。
幽暗的卧房内,三片漆黑的窗子上,流转着他们旖旎火热的身影,缠绵而凄美。
最后他们上气不接下气地双双跌卧在席梦丝床上,急剧喘促的胸口,彼此撞击着对方的心门。
楚濂的吻无所不在,五指用力抚弄着她豆粒般大小的**,令她亢奋得无法自持。
“楚濂,楚濂!”她全心全意呼唤着他的名字,呼应着他的索求。仰躺在他下方的身躯,突然痉孪一下,浑身像接上电流般,流窜一股奇异的快感。
栗约农的感官舒畅的被取悦着,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,两、三次飞冲到顶峰,难以自抑地剧烈呻吟起来。
楚濂仍拥着她,身体的一部分仍不舍从她体内抽离,只是眯着眼,将脸埋入她的发际,沉溺在发泄后的余韵中,久久不能自拔。
“今晚留下来过夜?”他翻身躺在床榻上,侧脸盯着她,激情的神韵丝毫未减。
“当然。”她筋疲力竭得寸步难移。支起上半身,口干舌燥地啜口白兰地,始发现那枚钻戒不知何时,又重新套上她的无名指。
“画展的各项事务,我明天会派人去帮你处理。”他不要让她再和爱德华见面,同样都是男人,他很清楚在纯粹友谊的背后,通常存在着不寻常的动机,尤其是在面对充满吸引力的异性时。